有时候想不通年纪歧视,觉得对比十年前,自己最多也就是身体没那么健康了一点…吧。时隔数年,再一次收到了学校的录取通知书,那就当现在仍旧是十年前的我好咯。
甚至觉得,“现在的我”比“当初的我”,更好更自洽了呢。(当然这篇文是“现在的我”写的,所以也不能算很客观)
2012 年的 9 月,刚上大学,被学校安排到漳州校区军训。推着一个 24 寸的行李箱,其中枕头占据了半个箱子,此外的铺盖就是学校发的一张竹席和绿色的军绿色的毛巾。早上五点半起床,每顿四两饭,晚上十点关灯就睡觉。一个月下来胖了四斤。这样一想,年轻时的确很抗打。现在让我直接睡木板,可能当晚人就没了。
但要是真有机会让我从十年前开始重新活一遍,不能改变任何东西,仅仅只是重新体验一遍的话,那还是算了。
我已经拥有过这段人生了,只要我愿意,蛮可以一头扎进回忆里嘛。而且回想起来,过去的十年,觉得苦闷的时候远比快乐的时候多。
刚上大学那会对一切都
5 月 10 号的时候,我也在我们小区当起了团长。
其实那时候渠道已经很丰富了,各种非必需团购遍地开花,有团购绣球花的、獭祭冰淇淋的还有 omakase 的。才知道虽然住在同一个小区,大家的消费能力真的区别很大!
(以上团购我都没参加)(为什么要强调这个)
我做的这个团购,选品类似叮咚买菜,还是以生活物资为主。配送物流也是全程冷链,按户分装。评估了一下工作量应该不会很大,食品安全也有保证。小何也在旁边怂恿说反正我一直话很多,不如做个团长赚点返佣。
其实团长盈利模式主要有两种:一个是自己加价卖给邻居,第二种就是供应商返佣。第一种其实在我国是违法行为,扰乱市场定价体系之类的。据说一般团长的返佣比例在 10%-20%之间,但是因为我做的这个团定价较低,所以返点只有可怜的 5%。
有时候搬货搬了半天,算了算时薪远不如上班,还是有点心酸。
不过在我们小区做团长的好处就是售后简单。典型的新中产小区,居
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,鄙人的体重一度达到 140 斤。140 斤的我,有次遇到一个插队的男人,一个肩膀给人家顶出了队伍。
现在体重常年稳定在 55kg 左右,回想当初为了减肥而付出的种种努力,甚至觉得有点恍如隔世。
刚上大学那会,身为过来人的学姐提醒我们,她第一学年就重了 10 斤。我听到的时候压根没有放在心上,午餐晚餐都是两荤一素还搭配四两大米饭!四两!不知道今天是否还有懵懂少女跟我一样吃四两米饭。
怪只怪学校提供的免费白米饭让我放松了警惕…
大一结束的时候,已经顺利贴膘 15 斤,大约 125 斤左右。
后来我开始有减肥的意识了。改吃二两米饭,少吃肉。晚上就在宿舍煮红豆薏仁粥。还会去宿舍天台上跳绳!(没坚持多久)
暑假在家做饭经常做水煮菜。我妈有一天终于忍不住说了,除我之外的全家人都饿瘦了…
经过大半年节食的生活,体重回到了大约 112 斤。
后来我似是而非地掌握了一些减肥理论,少食多餐
今年夏天的时候,因为上层领导多次决策失误,整个城市公司被连锅端了。啊这个就是班上着上着,公司没了。不想赔钱的垃圾公司裁员套路无非是调岗和降薪。
前司声称调我去温州地区。据了解,那里的财务部半年离职了五个人!(领导肯定是大傻逼没跑了)
前领导给我画饼:“那边人手紧缺,你如果肯过去,说不定可以大有作为呢”。我:“你也是炒股的,你懂什么叫低估值陷阱吧。一个公司估值低就是因为不配被高估啊。明知道是坑了我还往里跳?”
人力画饼:“温州这个区域前途光明无限可能啊”,我反向画饼:“上海这个城市也很好的,公司如果打算去上海发展的话我愿意身先士卒”
好了,谈崩了。
人力开始暗示我自己提离职,威胁我不然影响背调。我拒绝了。每天认真打卡上下班。认真完成应做的工作。甚至还出差去杭州开会并报销了差旅补贴。
人力时不时车轱辘似的跟我谈话。还跟我说你也不缺这点工资吧。
“哦,LYH(公司老板)比我缺钱了?”
我每次都在
有次部门开会。被某男领导问我有没有男友,得到肯定回答后他开玩笑似的说了句:“你不知道部门的女性找对象都要经过我的批准吗?”
在场没人说这个领导性骚扰。有些人甚至觉得他“挺关心下属”的。
性骚扰是被定义出来的。上野千鹤子说,女权主义者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就是定义。
只有事先掌握了“性骚扰”“家暴”这些概念,人才会意识到“这是性骚扰”。
多年以后掌握了这些概念的我,就可以重新定义自己以前的经历,比如,“当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原来是遭到了性骚扰”。
感情在没变作话语之前,是无法成为经验的。更不可能被说出。
今天读了上野千鹤子和田房永子合著的《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》。
这解决了我的一大困扰:长期以来,和我聊得比较好的朋友,往往不是直男。
朋友 X 说:女性和 GAY 都是有内立面的人。因为在不平等的权力中被压迫,不得不去思考,所以能有共同的话题。
内立面是什么?
在这本《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》中,我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