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杀一个人
有次部门开会。被某男领导问我有没有男友,得到肯定回答后他开玩笑似的说了句:“你不知道部门的女性找对象都要经过我的批准吗?” 在场没人说这个领导性骚扰。有些人甚至觉得他“挺关心下属”的。 性骚扰是被定义出来的。上野千鹤子说,女权主义者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就是定义。 只有事先掌握了“性骚扰”“家暴”这些概念,人才会意识到“这是性骚扰”。 多年以后掌握了这些概念的我,就可以重新定义自己以前的经历,比如,“当时心里那种不舒服的感觉,原来是遭到了性骚扰”。 感情在没变作话语之前,是无法成为经验的。更不可能被说出。 今天读了上野千鹤子和田房永子合著的《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》。 这解决了我的一大困扰:长期以来,和我聊得比较好的朋友,往往不是直男。 朋友 X 说:女性和 GAY 都是有内立面的人。因为在不平等的权力中被压迫,不得不去思考,所以能有共同的话题。 内立面是什么? 在这本《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》中,我找